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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不饶恕(网络小说)[平装]

2013-04-10 
编辑推荐《决不饶恕》一部现代江湖的传奇。它比平常人生复杂百倍,又惨烈百倍,人性在这里赤裸裸地袒露着。应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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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不饶恕 [平装]

编辑推荐

《决不饶恕》一部现代江湖的传奇。它比平常人生复杂百倍,又惨烈百倍,人性在这里赤裸裸地袒露着。应该说,这是中国第一部真实展示另类生活众生相的作品。文字朴实,流畅。内容叙述真实,详尽。让读者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神秘的灰色江湖。
2006年网络七大经典小说首位,目前依然保持。据不完全统计,这部作品在全国各大网站的总点击率已经超过千万。

作者简介

潮吧,生于1965年,青岛人。
2003年接触网络,并以潮吧这个笔名发表小说。其短篇小说散见于《当代》等文学期刊。
2004年完成长篇小说《狱蛆》、《无处容身》,在网络上掀起巨大浪潮。
2005年底完成长篇小说《决不饶恕》,文中描述了另类人物在现实中的生存状况,以独特的角度与思想显露了惊人的才华。
在网络上以“潮吧”这个网名出现在各大文学网站的人是土生土长的青岛人,生于20世纪60年代中期。
“潮吧”在青岛土语里面是傻子的意思,取这样一个网名,可见背后的这个人物颇有自嘲精神。
潮吧曾经这样介绍自己:上过山,下过海,混过江湖,挨过砍,目前闭关做学问。
潮吧的作品在互联网上历来都是高点击率、高回帖率的代名词。2003年末开始连载的长篇小说《狱蛆》网上点击超过500万;2004年开始连载的长篇小说《无处容身》点击约300万。2005年开始连载的长篇小说《决不饶恕》目前还在网络连载,雄居天涯社区最火爆小说第一名一。

目录

引子

第一章 悠悠往事

第二章 初入监狱

第三章 监狱里的战栗

第四章 小丑阎坤

第五章 我曾经是个好孩子

第六章 癫狂少年

第七章 莫名其妙

第八章 欲加之罪

第九章 入监

第十章 苦涩的劳改生涯

第十一章 申诉成功

第十二章 走出监狱

第十三章 浪迹江湖

第十四章 猛龙过江

第十五章 我被人盯上了

第十六章 刀上舔血

第十七章 李俊海上了电视

第十八章 扫清障碍

第十九章 杀鸡儆猴

第二十章 无法面对

第二十一章 黑吃黑的买卖

第二十二章 刀光剑影

第二十三章 小杰的消息

第二十四章 人在江湖

第二十五章 垂死挣扎的孙朝阳

第二十六章 我弟弟被绑架了

第二十七章 找到了黄胡子的窝点

第二十八章 黄胡子死了

第二十九章 李俊海失手

第三十章 万箭穿心

第三十一章 砍得痛快

第三十二章 到了入监队

……

尾声

文摘

书摘
第一章 悠悠往事
尽管我经常隔着窗户跟他搭腔,可是面对面接触这还是第一次。杨远的
面皮很白净,冷眼一看像个教师或者律师那样的文明人。但仔细一看,我还
是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他的面部轮廓如同斧劈刀削,眼像鹰,嘴像狼,一
身“重装备”越发显得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穿着也很奇特,下身是一条红颜
色的毛裤,上身穿一件灰色的圆领衫,因为圆领衫的领口很肥大,露出一大
截胸脯。他的胸脯很结实,肌肉凸起老高,看样子他在那上面下过一番工夫
。我注意到,他胸脯上那个巨大的文身是一只飞翔的蓝蝴蝶。我的心悬得老
高,局促地站在门口打了声招呼:“大哥,我来了。”
杨远不看我,横着脖子把戴手铐的双手往上举了举,顺势冲我勾了勾手
,好像是让我靠近他。
我偷偷瞄了他一眼,他的脸上看不出表情,肌肉松弛,像个久病初愈的
人。
看样子我知道他不会打我,可我还是很害怕,迟迟不敢挪动脚步。
那只蝴蝶可真漂亮啊,两只翅膀上的花纹像眼镜蛇。我知道有这么一种
蝴蝶,它最善于伪装自己,恐吓敌人,借以保护自己。屋子里很沉闷,我几
乎都能听见空气流动发出的沙沙声。杨远并没有继续催我,他若有所思地抬
起眼皮扫了我一眼,突然把双手举过头顶,哈哈大笑:“哈哈哈!傻站在那
里干什么?害怕我?小屁孩子,我能吃了你吗?过来,两个多月没跟人好好说
个话了,陪我好好唠唠。以前可是有很多兄弟喜欢听我说话呢……小子,这
要是在外面,你想跟我说话,我还不一定理你呢……妈的,憋死我了。”
终于听到他的声音了……我发着懵,在门口找个空地放下铺盖,悬着心
坐了上去:“大哥,你说,我听着。”
杨远把身子往墙上靠了靠,戴着脚镣的腿随即伸了过来:“来,先给哥
哥缠缠镣子,我的手用不上劲儿。”
好漂亮的蝴蝶啊,我努力地回忆那些曾经在梦中出现过的蝴蝶,恍惚中
很熟悉……我突然觉得他并不是一个很让人恐惧的人。也许是因为他的脑子
受了刺激才变得有些语无伦次。我挪过来,把他的腿放到我的膝盖上,他的
脚腕子已经被脚镣磨得像一截烤地瓜。我用一块破床单给他缠着脚镣,他在
那头就嘟囔上了:“听着啊小子,我这辈子,死了都没说的。知道吗?该死
该活不由人啊。我可能就要死了,可这阵子我还活着不是?哈哈,人啊,活
着的时候就应该轰轰烈烈,轮到死也不能唧唧歪歪。我还不是跟你吹,我干
的那些事情,你听都不一定听说过……可是现在呢?还不是照样进来跟你这
种小毛贼呆在一块儿?别紧张啊兄弟,知道我叫什么吗?蝴蝶!多么文雅的外
号啊。”
是啊,你的外号很文雅,但是你的嘴巴可不怎么样。我很讨厌他这样骂
骂咧咧的,我怀疑,就这素质,在社会上是怎么当的大哥?他在我的头顶上
絮叨,我就在他的脚下纳上闷了:这家伙是不是犯神经病了?你说我跟你不
认不识的,你跟我说这么多干什么?想插句话又不大敢,干脆任由他说下去
。他似乎不知道我对他的看法,兀自唾沫横飞地说个不停。乖乖,他文在胸
脯上的那只蝴蝶可真漂亮啊,我心不在焉地想,听说蝴蝶的前身是很丑陋的
,得经过蜕皮才能够变得漂亮,才能够从树枝上飞到天空里面。杨远好像是
个“话痨”,他不停地说话,一直说到了开中午饭,才意犹未尽地打住了。
我回忆了一下,他前面说的,跟我在这里听来的那些“吹牛侃山”的故事差
不多,无非就是他在外面多么的威猛,多么的有派之类,没有什么新鲜玩意
儿。所以,吃饭的时候我就故意装做闷头猛吃的样子,不愿意听他继续唠叨
下去了。他好像并不介意我对他的不敬,随手把送饭老头多给他的那个馒头
丢给我,自己三两口吃完了饭,叹口气,又在一旁絮叨上了,难啊兄弟,难
啊,到了这般时候,我是什么也不想说了,前面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回忆回
忆往事喽。
拿着他给我的馒头,我很受感动,不错啊,这才像个做大哥的样子。
看在这个馒头的分上,我静下心来,摆了个小学生听课的姿势,仔细听
他演讲。
这次,他不大吹了,时不时地问我对他的印象如何。
我说,大哥挺猛的,听说你在外面票子大大的,手下的弟兄和美女也不
少。
杨远咧开嘴笑了:“这有个屁用?死了什么也没有,像一阵风。”
外面好像下雨了,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泥土味道,这让我的心情一下子
变得很糟糕。
“我有个当作家的朋友,他曾经根据我的外号,对蝴蝶发过一通议论,
”杨远清了清嗓子,脸色凝重起来,“听着啊,我给你朗诵朗诵。蝴蝶——
美丽而温顺,喜欢阳光。每当烈日临空,在崎岖的山路上,在清凉的小溪边
,你会看到它翩翩起舞的影子。它惧怕寒冷,早春或深秋的清晨,它会张开
翅膀,面向太阳取暖。蝴蝶喜欢吸食花蜜,在寻觅不到花蜜的时候,它也可
能吸食烂果或蛀树渗出的汁液,以维持生命。峰峦之巅,是它的汇聚场所;
山隘孔道,是它飞翔的必经之路。有一种蝴蝶,在受到惊扰时,能迅速张开
翅膀,酷似攻击前的眼镜蛇,恐吓敌人,借以自卫。少顷,便腾空上飞,直
冲云霄,逃之天天。哈,怎么样?跟一首诗差不多吧?那可是个高人,不提他
了……跟你说实话吧兄弟,我一直在拖着这条命呢。娘的,我全‘秃噜,干
净了,立马上路。我死了,有些人满意了,可我呢?我还没活痛快呢。呵,
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慢慢跟我呆着吧,呆长了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
黏糊’(拖拉)了。唉,我这心里憋屈得慌啊……兄弟,我是个苦孩子出身。
既然你喜欢听,我就跟你好好聊聊。聊完了我也就快要死了,我死了以后你
能经常跟你的朋友们念叨念叨我,我也就知足了。要知道,我从年初就进来
了,到现在还没真正跟人说过这些事儿呢。”
“大哥你说,我听着……也许我能跟你学到不少东西呢。”一番话听得
我有点儿难受,这话说得很是动情。
“别着急,我先问问你,是哪里抓的你?”杨远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还能有哪里?刑警大队呗。”我很奇怪,他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哦,”杨远若有所思地点了一下头,“是谁审问的你?”
“预审员好像叫严盾,我看他的签字知道的。”
“严盾?”杨远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表情,突然笑了,“兄弟,咱
们俩有缘分啊。”
“不会是他也提审过你吧?”这也叫缘分?我想随他笑,又没敢。
“是啊,他不但提审过我,而且我们曾经有过很深的接触。”
“我觉得这个人还不错,起码他对我的态度不错。”
“是啊,”杨远的表情严肃起来,“他是个好人……我没有听他的话,
所以才有今天的结局。”
“远哥,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想起来了,大家说你是听了他的话才回来
投案的。”
“呵,你知道的不少嘛,”杨远扫了我一眼,慢慢垂下头来,“有些事
情是解释不清的。”
“远哥,咱们还是不要说这些了,你直接给我说刚才你想说的话多好?

“是啊,咱们还是说点儿实在的吧,”杨远笑了笑,抬起手来拍了拍我
的脸,冰凉的手铐蹭在我的肩膀上,有一种异样的疼,“我没有多少日子跟
你说话了……兄弟,你的案子我也听说了,抢劫是吧?我估计这事儿至少得
判你三年,这三年可够你受的。为什么?劳改呀,跟外面不一样。我活了三
十多岁,光在劳改队就呆了七年,呆会儿我顺便给你说说那里的事情。好好
听着吧,将来去了劳改队不吃亏。”
杨远开始回忆往事的时候,天黑了,外面的雨也下大了,雨点打在窗台
上啪啪作响。
铁窗外的那轮月亮似乎并没被雨丝遮挡,依旧圆润瓦亮,这在我的记忆
里,似乎从来没有过。
我从小生活在农村,是在那儿长大的。记事儿的时候我妈就去世了,所
以我记不太清楚她的模样,想象当中她好像戴一副很厚实的眼镜,很有文化
的样子。我记得那时候我爹很英俊,是村里惟一的公办教师,他跟我妈都是
从城里下放到农村来的。我妈去世的时候,我爹大概有三十多岁的样子,邻
居们说,看看杨老师吧,孩子他娘一走,他老了许多呢。那时候我倒没觉得
怎样,就是心里有点儿空荡荡的,感觉失落得很,像断了线的风筝那样乱忽
悠,总是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孤独的孩子——这样的感觉让我很沮丧,有时
候会半夜哭着找我妈。我爹常常搂着我一岁大的弟弟呵斥我,哭啥哭?人家
你弟弟都不哭呢……说着说着自己就流下了眼泪。我爹拉得一手好二胡,我
经常在半夜听见他用一种压抑的声音在拉二胡,像野猫叫。杨远说这些话的
时候,眼睛几乎是闭上的,我怀疑他是不是在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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