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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场青春一场梦(4700字作文)

2014-06-19 
北京丰台区京都轻纺城北1排17号 马列福(100075)

本篇半场青春一场梦,本文作者为我不是马列福,是一篇小学作文,全文共计4700字,作文仅供学习交流,严禁抄袭。

北京丰台区京都轻纺城北1排17号 马列福(100075)

半场青春一场梦


我们都是有梦的孩子

我们的梦

是青春的一部分

——题记

(1)

故事发生在我们一起轻歌漫舞的四月,一切才刚刚开始,又马上过去了。

寝室里。

“其实我早有能力也早想写部长篇了!”我重重地说。然后轻轻地说,“只是觉着太累、麻烦,所以又没写。”

可是鹏一句也没听进去,只顾自己照他的镜子,弄他的发型。

“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我讽刺道。

“你才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呢!”他坚决地回了一句,但脸还是对着镜子(那面不久前被我摔裂的大的中的一小片),手还是扒拉着他那头“黑发”。

我上前,一把抢过他手上的镜子,指着他鼻子说:“你看你什么样?这副黑框眼镜戴起来像个混混,这身大号衣服穿起来似个流氓,要不是有点身高(177cm),还有什么样子吗?”

鹏依然“视而不见,聪而不闻”。他一把夺回镜子,躲过身去,继续搞着。

“是啊,就您的尊发,打不打嗜喱水都长发飘飘、怪里怪气的啦 ,老班一样骂!”一旁的班长不再沉默。

鹏有张可爱的娃娃脸,性格活泼,是班上的“开心果”。不过更多时候,无论上课还是下课,他都倒教室的课桌上枕着语文书盖着英语书与周公幽会——睡大觉。我不是班干部,没兴趣管,但对于他这副另类的无可救药的造型,我不甚赞同。

过了会,其他室友或吃完晚饭或从操场上,都回来了,寝室里开始闹出来。班长提议“去教室”,我说“好”,鹏对着镜子吐出个“假”。

我走在后面,把门给带上了。我想鹏如果整不出一个他认为很吊的发型,他是不会走的;而其他人则会一直吵闹下去,直到上晚自习的时间到了。

我和班长先去了一趟传达室,但又叫我一场失望——还是没我的信。

(2)

课外活动时间。空寂的教室。

广播里放着一首旋律轻快的音乐:“那曲年月歌声依旧/我年轻的心/却总也静不下来/走了就走了罢/后悔真得已来不及/既然不曾留泪/又何必嫌快乐太短暂/梦着就梦着罢/说不定一不小心会梦着了/你走丢的那片叫幸福的云儿……”

作业草草应付一下后,无所事是, 我站在后门看风景。我的座位就在第一组最后一位。

在二楼放眼望去,校墙外的田地上油菜花已是翠绿中夹黄,周围蜂飞蝶绕;校墙内的绿化带里柳树的枝条上依然挂着凄凉,其底下的草大半还在睡梦中。

连连几日伴风的阴天,苦得已让大家把月初的那几轮骄阳烈日忘得一干二净。还有一些美女可爱地套回了十二月的毛衣。可我却无所谓似的始终只穿一件单薄的t恤,有风度地卷着袖子。我觉得,做为一位诗人,就应该保持一点风度。

成走了出来——他的座位在最里面一组。他是班上唯一没有同桌的“孤独的守望者”。

“他妈的,这是春天,还是冬天?都快接近夏天了,这鸟天气却还冷得像冰箱的冷冻室。”哦,他的话总是那么经典啊!

我歪歪头。

“go!去cc!”他拉着我。

“是真的去cc,还是去xx?”

“噫,东西早在昨晚就吃光光了。”

“那还有两天呢?”

成在左边,用右手挽着我的左手,而头贴在我肩上。我确乎闻到一股淡淡的烟草的香味。

“真的?”我问道。

“不过——”他停了一下,“刚才call通校的哥们捎了半包。”

“半包?怎么买?”

“就这样买!”

“啊?啊!能不能给点提示?”

这时我们已来到楼梯的第二间“教室”——厕所(第一间为男生止步的女wc)。虽然小点,但因为校工勤劳,它也有“三星级”啦。

(3)

早上文学社的“老大”又找了我一次,当然是为了稿子的是。一起的还有菲。

两年前,我才进学校不到半学期就迷迷糊糊被重才却是叫我们英语的老班“骗”进了学校的文学社,害得我每个月都得交至少一篇的作文,烦死了。虽然那位当之无愧的女社长给了我一个什么“专版约稿人”的职务,但谁叫我就是不喜欢固定话题和束缚被动的写作,于是大多数时候,我总是从自己“文集”中找了首现成且精短的诗交上。她菲的写作水平怎样我不清楚,但她的英语反正是好得叫我望尘莫及。

菲坐我前面的前面。女生中,她每天下午来教室最早。今天也不例外。

我挪位过去,斜靠着她同桌的桌坐下。当时我们之间仅距半尺,她正戴着他那副150度的花边眼镜,嘴里刁着笔,而双手坐在屁股下面呢。她犯奇地看着我,脸突然涨红得像个大苹果,但她的眼神好似一直没离开过她桌上的一本粉红色的精致的笔记本。还是加锁那种(当时它正敞开“肚子”,一排排秀丽的蓝色字体和那红底面配合得相当默契)。

“那个谁又来我们的‘课外作业’了。她跺着脚对我说,‘你们已经拖到月底了都’!”

“噢。那……”她笑着,温柔地说,“哈哈!你顺便帮我写一篇吧……好不好呀,大作家?”同时她已抽出手欲在那笔记本上有所掩盖。

这回我显得一脸惊讶。

“为什么不再用一次‘我忘了’呢?”

“那……次数太多……人家也会‘不信’的嘛。”

其实我知道,社里的全部成员她都认识的。因为她是社里大大小小、接二连三的会议“参加最多者”,而我则是被“老大”“接见”最多的那位。

我想了一下,盯着她笑起来会泛酒窝的脸儿。真美!于是我说,“那交换条件呢?”

“嘿嘿……”我故意笑得奸奸的。

“不行!我已……明花有主……了……了……”

what?这么直接!但这关我啥事?我也没准备让她那个呀,我只是想说,如果稿子被录用了,校报出来后,有人问起,她得第一时间承认那原著是我。

我摇摇头,拍拍她的笔记本,然后回了自己的位子。菲则继续埋头她的“日记”中认真着。

这个下午一如既往,人到得不多,教室里静得无话可说。班长也一如既往大声的朗读着课文。就是这伟大的声音才没让这宽敞得可容纳60名学生的地方显得单调和失色。如今啊,校园的学习生活真是一塌糊涂!

(4)

星期天晚上。

当周末的疯狂在归校后彻底消失的时候,当因移桌子而引起的声音完全结束的时候,钟上显示着“17:59:58”。正当上课铃打响之即,成终于赶到教室,并坐在了他的新座位上——我后面。老班紧随其后。

这节是每周仅此一节的班会课。

老 班今天看起来很高兴,但是这很可怕,不禁让人浮想连篇:莫不是这老头今儿拾着了金子?还是哪位仁兄犯了错又被他逮着了?

一向很有时间观的老班马上开始汇报起上星期的情况。他的声音洪亮如钟,似乎不太符合他这把年龄。我则只管自己在抄着刚挑出来的两首简短至极的哲理诗,不知不觉便深深投入进去了,甚至忘了还有人在台上“演讲”着呢。

忽然听见同学们“啊”声阵阵,我吓了一跳,忙收起作文本,但抬头一看,又好像没发生什么事。我便把疑惑的目光投向同桌。

他不以为然地说:“你获奖啦。”然后又低头玩他的手机。

听罢,我只觉得脑里一片空白、一头雾水。于是我又把迷惑的目光转向讲台,听见老班正说道:

“我也不知道,他还有这一特长。这(老班举起一块月饼大的圆牌和一张红纸)就是他的获奖铜牌和证书(同学们又小‘啊’了一阵)。还有给学校的获奖通知书,明天就贴到校门口的宣传栏。看来呀,一个人决不是一无是处的,关键看他如何对待自己的青春韶华,或荒废,或珍惜,结果截然不同。我想推荐成入校文学社……”

嗯?我又把惊奇的目光抛向成。这回他不再面无表情。他仍来一条“绿箭”香糖,笑着说:“爱好文学无罪!”

怪不得这小子上次问我要杂志社的地址。接着他偷偷把他偷偷写 的一篇散文寄了过去,叫《写在十八岁边上》。

我也不知道。原来成也很喜欢与文字打交道,只是他笔下的方块字都戴着忧伤的帽子,于是他一边写又一边埋回了自己骨子里。

“成——”

有人叫他。我转过身一看,才发现鹏竟理了个很可爱的发型。可是他那身衣服上为什么多了个大彩帽?

“待会把奖牌借我摸一摸呦。”鹏眯着眼笑着说。这个过早成熟的孩子现在呆在成曾经呆过的那地方。

我使劲点点头——成在后面按着我的头。

(5)

第二天,难得的一个如此风和日历的晴空万里。连胖嘟嘟的体育老师的小白牙们也出来晒太阳了:“终于可以要室外上体育课了。但是——(他不笑了)穿牛仔裤的同学请每个人给我做二十个伏卧撑先!”

“啊——”

中午,我如约把两篇稿子交到菲的手上,她高兴地又蹦又跳,然后以女生独有的跑步姿势直奔五楼文学社办公室。

这时我脑中莫名其妙地闪出一个这样的念头:菲左右摆动的双手晃出的影犹如一个人多愁善感的青春,而班长那琅琅的读书声的背后,藏着我们每个人在这场青春里守望的各自心中的那场绝伦美奂的梦。然而有心之人一定发现了罢,这里只有半场青春;另一半,却需要我们自己去追寻。或在寂寞而深邃的悠悠夜空,或在未知又遥远的茫茫将来,或在幸福地滚动的尖尖笔头,只要你肯坚持和努力,相信我们的梦会引领着我们前进、向上……

当这一期的校报发下来时,女生们那些五颜六色、五花八门的夏装都已经穿在身了。第二眼,我才终于在报纸末版的角落发现了我那两首小诗,不过已挤成一首,属的是我的名。而偌大的第三版竟被一个人所占,便是菲。原来她一直在写默默这么一部我当初也动过心思却没有那出勇气去尝试的关于自己还有朋友们的青春和梦想的小说。

结果我的懒散和自大却让我比他们都慢了本可以不慢一拍,不是吗?

半场青春一场梦 我不是马列福 42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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