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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黄易作品)

2013-03-22 
面对这个有生死交情的兄弟,听到他语气悲愤坚决,浪翻云尽管不愿,亦不得不让步,叹道:“你说。”只有简单的两个字,似乎连多一字也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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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覆雨翻云(套装全6册)》:奠定黄易武侠大师地位之作,风易其稿,精益求精,全新修订版。
继承,破碎虚空,之精气,探寻,天人合一,之真理。
集历史、战争、阴谋、情爱、玄幻、异侠于一体,共绘出古代武侠和现代科幻相融合的壮丽画卷。
继金庸、古龙之后,黄易巍然崛起。
以精博之学识、雄浑奇丽之想象力极大拓展了武侠的创作空间。
二十年独步,开创玄幻、穿越、异侠一流。
再登武侠之巅,诚可谓一代宗师。
其作品在台港屡屡创下数百万册的销量天晴。
《寻秦记》、《大唐双龙传》、《覆雨翻云》相继拍成电视剧,风靡两岸三地。
多部作品被改编成漫画和游戏。
英特颂《黄易精品》部部精品杰作,咸值良久口味收藏。
集历史、战争、情爱、玄幻、异侠于一体共绘出古代武侠和现代科幻相融全的壮丽画面。明朝初年,蒙古帝国土崩瓦解,朱元璋一统天下。值此盛世之机,武林中风起一石涌、瞬息万变。本是卑贱小厮的韩柏偶然间被卷入江湖争斗之中,由此结识了风行烈、戚长征、浪翻云、乾罗等一众英雄好汉,以及秦梦瑶、虚夜月、庄青霜、靳冰云等各路绝色女子,他们被命运的漩涡卷在一起,经历了爱恨情仇、悲欢离合。但最让他们震惊的是,看似简单的事件背后,阴谋竟是指向大明江山……
继承破碎虚空之气,探寻天人合一之真理。
继金庸、古龙之后,黄易冉登武侠巅峰,独家授权作品全面登陆

作者简介

黄易,原名黄祖强,香港中文大学艺术系毕业。求学期间专攻传统中国绘画,曾获“翁灵宇艺术奖”,后出任香港艺术馆助理馆长,负责推广当地艺术和东西文化交流。1989年辞去高职厚薪,隐居离岛深山藏风聚水之地,专心从事创作,以独树一帜的武侠作品席卷港、台两地。 其主要作品有:《大唐双龙传》《寻秦记》《覆雨翻云》《云梦城之谜》《封神记》《大剑师传奇》《星际浪子》《破碎虚空》《荆楚争雄记》《边荒传说》等。《寻秦记》《大唐双龙传》《覆雨翻云》相继被搬上银幕。

序言

从《破碎虚空》到《封神记》,二十多年来的苦与乐,真的是一言难尽。在《破碎虚空》前,我从来没有写小说的行动。中学会考前的少年时代,生活平凡单调,打破苦闷的唯一办法,就是待在家中卧看武侠。母亲认为我是沉溺丧志,无可救药。只有我自己明白,在那个不受时空局限的广阔天地里,我得到了没法从现实或课本中得到的启发,无限地扩阔了我的视野和生活。接着是开赴会考的杀戮战场,出乎所有人包括自己的料外,我取得超乎理想的好成绩。


于香港艺术馆工作的十年间,武侠小说陷入低潮,我遂移情科幻作品,直至机缘巧合下我写出了《破碎虚空》,我对武侠的热情又回来了,只是掉转了创作者和读者的身份,但那时仍未想过当全职的作者。一天,清早起来领着狗儿往山上跑,当抵达临海可俯瞰渔港的山头,一艘渡轮正拐弯驶进港口。这一边是远离尘嚣的宁静渔村,另一边是繁喧的城市。如果我不用乘渡轮往那边上班,会是怎么样的滋味?就是这样我递了辞职信。
由递信到今天刚好是二十年,适逢敝作在大陆整理出版,不由想起旧事。今次的结集,全赖上海英特颂图书的袁杰伟先生和他的团队筹谋策划,还有是读者们的支持,谢谢!

文摘

浪翻云步入观远楼二楼厢房雅座,恰是华灯初上时分。观远楼在怒蛟岛上,属于小酒楼的规模。浪翻云爱它够清静,可以观望洞庭湖外的 景色,所以这两年来成为观远楼的常客。两年了! 自惜惜死后,转眼便两年。他也不知道这些日子是如何度过,想到这里,意兴索然

怒蛟岛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与赤尊信的尊信门、黑道大豪干罗的干罗山城,同被列 为武林黑道的三大凶地。这三股势力,主宰着当今黑道的命运。有人预言,只要这三股势力打破均衡,合而为一,就是天下遭殃的时刻。

这一种趋势正在发展,确实的内情异常复杂。怒蛟岛是洞庭湖上一个占地万亩大岛,岛上山峦起伏,主峰怒蛟岭,矗立于岛的中 心地带。怒蛟帮的总部怒蛟殿,建于半山腰处,形势险峻,易守难攻。这等建□,是与浪翻云并列为怒蛟双锋的右先锋凌战天精心设计和督建的。接近三千的帮众,过万的家眷,聚居在沿岸一带的低地,热闹升平。赌场、妓院与 酒楼林立,贩商云集,胜比繁华的大都会,又俨如割地称王。自上一代帮主上官飞,以怒蛟岛为基地,在左右先锋“覆雨剑”浪翻云和“鬼索” 凌战天两人的协助之下,南征北讨,把湖南、湖北洞庭湖一带收归势力之下,其影响力 借着长江东西的交通,几乎遍及中原。贩运私盐,又从事各种买卖,坐地分肥,一般帮 众都家产丰厚,遑论头目级以上人物。有钱能使鬼推磨。钱也促进了这个湖岛的兴旺。浪翻云对窗坐下,要了两大瓶女儿红。窗外淡淡一轮明月。洞庭湖水面波澄如镜,月下闪闪生光。秋雾迷茫凝月影,寒斋清冷剩梅魂。惜惜就是在明月迷蒙的一个晚上,欲舍难离下,撒手归去。浪翻云没有流泪,他从不流泪。湖内有灯火疾掠过去,浪翻云知道这是本帮巡逻的快艇。近年来以四川、云南一带为基地的尊信门,在完成了对西陲的控制后,魔爪伸向中 原,威胁到怒蛟帮的存在,形势已到一触即发的险境。自惜惜死后,浪翻云从不过问帮内事务,现任帮主上官鹰继承父业,锐意图强,乐得浪翻云投□置散,好建立自己的处事作风和新兴力量。成又如何,败又如何! 纵能得意一时,人生弹指即过,得得失失,尽归黄土。譬之如惜惜的绝代风华,还 不是化为白骨! 浪翻云心内绞痛。长达四尺九寸的“覆雨剑”仍系腰际,这宝剑曾是他的命根,现在却像是破铜烂铁, 对他没有分毫意义。挂着它只是一种习惯

一阵轻微的步音传入耳内。浪翻云知道有高手接近。步音熟悉。一人推门进来,随手又把门掩上。坐在浪翻云对面的位置。这男子容貌瘦削英俊,两眼精明,虎背熊腰,非常威武。正是与浪翻云齐名的右先 锋“鬼索”凌战天。凌战天的身体刚好挡着浪翻云望向窗外的视线。浪翻云无奈的把欣赏洞庭湖夜月的目光收回,心内一阵烦躁,知道今晚又要面对险 恶的世情。

凌战天今年三十五,比浪翻云少了一岁,正值壮年的黄金时代,生命的顶峰。浪翻云望着这个帮内最相好的兄弟,想起当年两人出生入死,共闯天下;勉力提起 精神,露出一个罕有的笑容道:“战天,明天你即要起程往横岭湖的营田属帮,我借此 机会,为你饯行。”
凌战天道:“你居然也知道了。”

浪翻云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满。的确是,若非为他打点日常起居的小郭告诉他,不管凌战天离去多久,他也不会知 晓。自惜惜死后,什么事他也不想知、不想理。想到这里,对这生死至交生出了一份内 疚。
浪翻云温和地道:“放心去吧!我浪翻云有一天命在,保你的妻儿一天平安。”当 时帮规所限,外调者一定要把妻儿留在岛上,藉此牵制部下。凌战天面容一整,正要发言。浪翻云一抬手,阻止了他说话,道:“休要再提,前任帮主待我等恩深义重,岂可 在他老人家魂归道山后,反对他的后人。叛帮另立之事,不可再说。”
凌战天面容浮现 一片火红,双目射出激动的神色,怒声道:“大哥,这个恕难从命,我们明天以后,可 能再无相见的日子,心内之言,不吐不快。”

面对这个有生死交情的兄弟,听到他语气悲愤坚决,浪翻云尽管不愿,亦不得不让步,叹道:“你说。”只有简单的两个字,似乎连多一字也不想说。

凌战天道:“恕小弟直言,自新帮主上官鹰继位后,不断安插像翟雨时、戚长征、梁秋末等无能之辈,把持帮务;一班昔日以血汗换回怒蛟帮偌大基业的弟兄,却一一遭受排斥,不是权力被削,调往无关紧要的位置,便是被派予完全没有可能成功的任务,不幸的身死当场,较幸运的也被横加办事不力的罪名,以致人心离散。”他的声音越说越响,越说越激动,完全是一种不计后果的心态。

一直以来,凌战天以冷静精明著称,可是在他最尊敬的大哥面前,他内心的感情像熔岩般爆发出来。凌战天胸口强烈地起伏着,待平静了一点儿后,继续说:“自从上官鹰娶得乾罗那不知从何冒出来的女儿乾虹青后,更变本加厉。一方面加强排挤我们这群旧人,另一方面,又筹谋与野心勃勃的黑道巨擘——乾罗山城的主人‘毒手’乾罗合伙,说是连手对付尊信门主‘盗霸’赤尊信的扩张。其实乾罗这绝代凶魔,恶名昭彰,这样引狼入室,徒然自招灭亡。”说到这里,凌战天声音有点儿哽咽。浪翻云一言不发,定定地望着杯内色如玛瑙的醇酒。酒醒何世?

凌战天俯身向前,双掌十指按在桌面,因用力而发白,桌面被抓得吱喳作响,沉声道:“老帮主和我们打出的天下,难道要眼睁睁拱手让人吗?”他的双眼充满怒火。顿了一顿,坐直身子,道:“大哥在帮内的声望不作第二人想,只有你能力挽狂澜,怎可以这样无动于衷?”

浪翻云一手握起满杯醇酒,一仰头,那酒似箭一般射人喉咙内,一股火热的暖流往身体各处蹿去。面容却如千古石岩,不见丝毫波动。溅出的酒洒在襟前,亦不拭抹。凌战天把心中积郁了近两年的话,一口气痛快地说了出来,情绪宣泄后,人也逐渐平复下来。他知道若不能使这个与赤尊信和乾罗并列江湖黑榜十大高手的“覆雨剑”浪翻云振作起来,前途再没有半点儿希望。

凌战天续道:“三日后‘毒手’乾罗便会亲率手下凶人‘破心拐,葛霸、‘掌上舞’易燕媚、‘封喉刃’谢迁盘等,倾巢而来。分明要一举把我帮接管过去。”一阵悲笑,哂道:“可怜上官鹰那小鬼对付自己人用尽心机,遇到兴亡大事,却晕头转向,不辨东西,还以为平添臂助,可以对抗赤尊信那个魔君,其实分明是被妖女乾虹青玩弄于股掌之上。”

浪翻云闭上双目,不知是否仍在听他说话。凌战天不作计较,时问无多,明天他将被外放到营田,那时鞭长莫及,只能空叹奈何,急忙续道:“现在乾罗唯一忌惮的人,就是大哥。我被外调他方,一定是乾虹青受乾罗指示所为,尽量削弱大哥各方面的助力,届时大哥孤掌难鸣,还不是任人鱼肉。眼前唯一生路,就是在乾罗抵达前,把领导权争取过来。怒蛟帮的生死存亡,全在大哥一念之间。”浪翻云再干两杯烈酒,神情落寞。

凌战天愤慨的眼神,转为怜悯的神色,放轻声音道:“大哥!不要再喝了,自从大嫂病逝后,没有一天你不喝酒,即使铁打的身子,也禁不住酒毒的蚀害呢。”言下不胜惋惜。若非浪翻云意气消沉,全无斗志,乾罗和赤尊信等虽说是一方霸主,纵横无敌,亦不敢这样明刀明枪,欺上头来。兼之现任帮主上官鹰乐得将他投闲置散,好让自己从容安排,弃旧纳新,建立自己的班底势力。外忧内患,使曾经雄霸长江流域的怒蛟帮,势力大不如前。

当时天下黑道鼎足而立,乾罗山城以北方为基地,控制黄河两岸。尊信门则以四川、云南一带为据点,势力笼罩了中国西陲。怒蛟帮占据中部地带,包括湖南、湖北、河南、江西等肥沃的土地。无论是处在北方的乾罗山城,抑或在西陲的尊信门,若要在中原扩张势力,都自然而然要先攻克中原霸主,换言之,就是要先击败怒蛟帮。但怒蛟帮昔日上官飞健在时,一代豪雄,统率全帮,武功有浪翻云,组织有凌战天,极一时之盛,无隙可寻,稳如泰山。不过自从上官飞五年前逝世,浪翻云两年前丧妻,叱咤一时的长江第一大帮,已是今非昔比。纵使如此,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帮内好手仍众,若非新旧势力倾轧不已,凌战天不相信有人敢这样欺上头来。
浪翻云不理凌战天感慨的眼光,再尽一杯,把酒杯倒转放在桌上,以示是最后一杯。凌战天知道浪翻云给足他面子,心下百感交集。

浪翻云第一次把目光从酒杯移开,望向凌战天道:“战天,不如今夜由你我护送秋素和令儿,逃离岛外,觅地隐居。”他自爱妻惜惜死后,还是第一次这样积极地要去做一件事情。凌战天毫不领情,一声悲啸,站了起来,缓步走向窗前,向窗外月夜下的洞庭湖望去。凉风从湖上徐徐吹来,带来湖水熟悉的气味。窗外的明月又大又圆,一点儿也不似窗内两颗破碎的心,满怀悲郁。

凌战天断然道:“凌战天生于洞庭,死于洞庭。我若要走,就算乾罗和赤尊信亲自出手拦阻,恐怕仍要付出可怕代价。我担心的是大哥你,乾罗威震黄河,手中长矛,鬼神难测,兼之善耍阴谋诡计……”
浪翻云恰在这时起身,走到窗前。两人一起望着月夜下的洞庭湖,这个他们生于斯,长于斯的地方。浪翻云喃喃道:“还有多少天是八月十五?”凌战天想起浪翻云的亡妻纪惜惜正是病逝于两年前八月十五的圆月下,知道他忆念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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