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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春与種梨:柏桦诗文集(1979-2009)

2010-02-18 
基本信息·出版社:青海人民出版社 ·页码:339 页 ·出版日期:2009年08月 ·ISBN:7225034243 ·条形码:9787225034249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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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春与種梨:柏桦诗文集(1979-2009)


基本信息·出版社:青海人民出版社
·页码:339 页
·出版日期:2009年08月
·ISBN:7225034243
·条形码:9787225034249
·版本:第1版
·装帧:平装
·开本:16
·正文语种:中文

内容简介 《演春与种梨:柏桦诗文集(1979-2009)》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写的是诗歌,第二部分是诗论。其中第一部分的内容有一个有病的男孩、表达、震颤、抒情诗一首、春天、海的夏天、再见,夏天、光荣的夏天、悬崖、白头巾、夏天还很远、唯有旧日子带给我们幸福等。第二部分的内容有早期地下文学场域中的传奇与占位考察:贵州和和北京、论江南的诗歌风水及夜航七人、还原:“非非”的零度情缘、闯荡江湖——莽汉主义的“漫游性”、“今天”:俄罗斯式的对抗美学等。
编辑推荐 《演春与种梨:柏桦诗文集(1979-2009)》是由青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
目录
第一部分:诗歌
卷一 从广州开始
一个有病的男孩/三
表达/五

卷二 震颤
震颤/八
抒情诗一首/一十一
春天/一十三
海的夏天/一十六
或别的东西/一十八
再见/夏天/二十
光荣的夏天/二十一
悬崖/二十三
白头巾/二十五

卷三 夏天还很远
夏天还很远/二十六
唯有旧日子带给我们幸福/二十八
等待/三十一
三月/三十三
下午/三十四
家居/三十六
书/三十七
秋天/三十八
鱼/四十
道理/四十一
名字/四十三
途中/四十四
浪子/四十五
民国的下午/四十六
谁/四十七
奈何天/五十
态度/五十一
在秋天/五十三
望气的人/五十四
李后主/五十六
黄昏/五十七
在清朝/五十八
印度的局势在一个夏天平息/六十

卷四 痛
秋天的武器/六十一
痛/六十三
侧影/六十五
青春/六十六
牺牲品/六十七
我歌唱生长的骨头/六十九
群众的夏天/七十一
冬日的男孩/七十三
献给曼杰斯塔姆/七十五
美人/七十七
琼斯敦/七十九
恨/八十二
这寒冷值得纪念/八十三
夏天啊,夏天/八十四

卷五 在南京
往事/八十六
饮酒人/八十八
活着/八十九
请讲/九十
节日/九十一
祝愿/九十三
回忆/九十五
自由/九十六
骑手/九十七
踏青/九十八
望江南/九十九
流逝/一百
幸福/一百○一
春之歌/一百○三
乡村日暮/一百○五
夏日读诗人传记/一百○六
种子/一百○八
十夜/十夜/一百○九
教育/一百一十一
童年遗事/一百一十二
1966年夏天/一百一十五
纪念朱湘/一百一十六
麦子:纪念海子/一百一十七
纪念/一百一十九
苏州记事一年/一百二十
春日/一百二十四
诗人病历/一百二十六
生活/一百二十八
演春与种梨/一百二十九
现实/一百三十一
以桦皮为衣的人/一百三十:
爱的运动/一百三十三
未来/一百三十四
初春/一百三十五
家人/一百三十六
快照/一百三十七
衰老经/一百三十八

卷六 山水手记
选择/一百三十九
广陵散/一百四十
棉花之歌/一百四十一
六月的生活/一百四十三
山水手记/一百四十五
两个时代之小影/一百五十一
1958年的小说/一百五十二
猪儿变形记/一百五十八
资本家的新生活/一百五十九
在猿王洞/一百六十一
水绘仙侣:1642-1651:冒辟疆与董小宛/一百六十二
桔树下/一百七十三
“无任”的训诂史/一百七十四

第二部分:诗论
早期地下文学场域中的传奇与占位考察:贵州和和北京/一百七十九
论江南的诗歌风水及夜航七人/一百九十八
还原:“非非”的零度情缘/百四十一
闯荡江湖——莽汉主义的“漫游性”/二百五十二
“今天”:俄罗斯式的对抗美学/二百六十八
从模仿到互文——论帕斯捷尔纳克对王家新的唤醒/二百八十九
同写平凡的“世界性因素” ——韩东和拉金诗歌的平行比较/三百一十二
……
文摘 论地域则苏、松、常、太、杭、嘉、湖都可算是吴语区域。论历史则已有三百年之久。三百年来凡学昆曲的无不受吴音的训练,近百年中上海成为全国商业的中一心,吴语也因此而占特殊的重要地位。加之江南女儿的秀美久已征服了全国的少年心;向日所谓的南蛮缺舌之音久已成了吴中女儿最系人心的软语了。故除了京语文学之外,吴语文学要算最有势力又最有希望的方言文学了。
的确,胡适的话有典可查,清末民初的中国吴语小说还颇有声势:“在《海天鸿雪记》和《九尾龟》以前,有两种类型的吴语小说,一以韩子云的《海上花列传》为代表,叙述语言用官话,人物对话用苏白;一以张南庄的《何典》为代表,叙述语言和人物对话全用北部吴语。二春居士的《海天鸿雪记》承袭《海上花列传》余绪,写妓女生涯而人物对话出于吴语,颇为生动活泼,时人称为‘笔墨在近今流行之《繁华梦》、《九尾龟》之上。其实《九尾龟》别有追求,叙述语言用官话,只是部分人物对话用方言:倌人操苏白,嫖客说官话。这么一来,其他方言区的读者大致可以读得下去,而懂吴语者则更能体味其中北里娇娃的神态风情。”但吴语对白还是让吴语区之外的读者头痛,因此被胡适认为“吴语文学的第一部杰作”的《海上花列传》便一直滞销,以致从19世纪末出版不久便于民初自生自灭了。后来经胡适、刘半农等人鼓吹,尤其是经张爱玲译成国语之后才重显势头。
一开始便用如此篇幅来赞美吴语,希望读者不要误会,以为我赞成“夜航”七诗人也用吴语(即方言)写作(其实这种实验,新月派诸多诗人早就写过,徐志摩就用浙江海宁硖石家乡话写过许多诗,但最后仍湮没了),如果条件允许,我是举双手赞成的,但这么一来问题就大了,首先要编一本吴语词典,要为吴语立法,这不就是在宣布吴语区独立吗?因此,此举是行不得的。那么江南夜航七子该用什么语言来写作呢?当然是国语,也就是我们现在说的普通话(普通话涵盖面大,不仅黄河流域的人能说,长江流域的人大致也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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